美里跟律子乘机回去的路上。

    “美里，你觉得真嗣的战斗表现如何？”律子望向窗外，好像不经意的一问，刚刚的机器人代码问题被提前解决让她不解，问美里只是用对方提供的密码删除了程序。

    “那还用吗？无可挑剔，危机应变能力没几个人能赶得上吧。”美里夸赞道。

    “是啊，那个少年真是可怕呢。优秀得有些不真实，处变不惊的样子，好像事事都做好了计划……”律子点起一根烟道。

    “你想什么？”美里感觉律子话里有话。

    “而且，你之前迎战第5使徒（雷使）的作战计划，也是提前做好的预案吧？不然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面面俱到准备好，再加上未雨绸缪让技术开部研制防护盾……”律子直视美里的眼睛，“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哈哈，怎么可能，你想多了。难道准备充分也有问题么？”美里打着哈哈想糊弄过去，毕竟别人都不是傻子，何况律子这种高智商。

    “是吗？你知道真嗣上次的体检结果吗？”律子问道。

    “怎么，难道有什么问题？”美里担心道。

    “对战第四使徒（昼使）后，使徒的生化物质一直残留在真嗣体内难以祛除，有展成嵌合体的趋势，而当时跟他在一起的女孩已经康复了。所以我怀疑……”律子顿了一会儿，“我怀疑真嗣被使徒精神污染了，而且一直没恢复，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什么？！嵌合体？精神污染？”美里惊叫起来，出一连串疑问：“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有什么后果？能治好吗？”

    “我只是猜测，目前没有直接证据，所以要了解一下真嗣的详细情况，他日常表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奇怪的地方？”美里稍一回想就寒毛直竖，真嗣异于常人之处太多了，双人格、记忆赋、心算赋，还有算命……不过那是在遇到使徒之前就存在的情况，所以她又松了一口气。

    “好像也没什么异常……”

    “要知道精神污染继续恶化的话只会有一个结果……”

    “难道是……”美里大为紧张。

    “没错，会死。”律子补刀，“更可怕的是，心智被使徒的力量操控……”律子的描述让人不寒而栗。

    美里大惊失色，“那该怎么办？”

    律子突然抓住美里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道，“所以，告诉我真嗣的反常之处，他有没有跟其他人联系？有没有让你做什么？”

    美里慌了神，又镇定下来，“没有，我确定没有，他的生活单调而有规律。你有没有搞错真嗣的情况？”

    律子沉默不语，“可恶，诈不出东西来吗？那之前的种种作何解释，真的没问题吗……”显然她是夸大其词吓唬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