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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都没有半点犹豫,生怕颜良收回成命,或者把这美差再分给他人分享。
纵马回到本军,龚都点齐本部四千黄巾军,向着北面的曹军飞奔而去。
颜良的心中却在冷笑。
龚都有几斤几两,他的那四千黄巾军战斗力有几分,颜良是再清楚不过。
即使是颜良所率的激锐河北军,在军士为辎重所诱,乱不成阵的情况下被曹仁挥师冲击,他也对反败为胜没有太多把握,更何况是龚都所率的乌合之众。
看着前方扬起的尘埃,颜良回看了许攸一眼,此刻,这位满腹韬略的谋士,正以一种惊奇的眼神望着颜良。
许攸那眼神,分明是在惊诧,颜良竟然如此轻易的领悟了他的一石二鸟之计,而且,还毫不犹豫的就实施下去,没有半点的拖泥带水。
颜良的机谋与果断,再次给了许攸深深的震撼。
震惊之余,许攸又因为颜良没给他展示的机会,眼神中有几分失望。
一骑飞奔而来,正是刘辟
“将军,龚都所部军纪极差,末将只怕由他独去劫粮,他定会将所获统统纳入己有。”
刘辟连坐骑都不及勒住,就忧虑的大声向颜良进言。
颜良却淡淡一笑:“放心吧,此役得胜,那百余车的辎重,绝对会有你一半。”
颜良的气度淡然自信,那从容的仪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刘辟尽管仍怀狐疑,但渐渐却为颜良的那份大将之风所感染,心中不禁对这位来自河北的名将,更生几分祟敬。
“兵马暂桶进,且看咱们的龚将军如何立功。”
颜良长刀一横,高声道。
十里之外,曹仁驻马于土坡上,远眺着安城方向。
“伯宁,白马一役,你可亲眼见那颜良用兵?”曹仁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白马之战时,曹仁当时正负责镇守许都,并未跟随曹cāo出征。
至于满宠,当时却身在军中,只是汝南黄巾造反,前任太守被杀之后,他才被调任汝南太守。
“禀将军,末将当时跟随在丞相左右,并未亲历白马之战,不过末将听文远亲口说颜良如何逼退云长。”
“以云长的武艺,竟然不能取胜,此人的武艺当真了不起。”
曹仁素来沉稳冷静,明断是非,他也不怕当着众将的面,亲口称赞敌方将领。
满宠却道:“白马一战我军失利,依我看并非全是那颜良厉害,这其中的偶然成份也很多。今rì将军的妙计,相信定可挫败那颜良的威名,为丞相挽回白马失利的损失。”
说话之间,但见滚滚的烟尘冲天而起,似有无数的兵马正向着前方的辎重队冲来。
“将军快看,贼军前来劫粮了,看来这个颜良果然是中了将军之计。”满宠兴奋道。
曹仁沉静的脸上,露出一丝笑。
八千曹军激锐步骑偃旗息鼓,避于土坡北侧,隐藏住了兵马所在。
前方龚都所率的四千黄巾军,如饥饿难耐的野兽一般拥蜂而来,挥舞着各式各样的兵器,冲向了曹军的辎重队。
护送辎重队的是两千较弱的步军,曹仁事先已向领军小校暗授机宜,只稍作抵抗,两千多人便弃了粮车溃去。
龚都眼见杀退曹军,百余车的粮草尽在眼前,哪里还想着追击敌人,几千号人马便开始哄抢起了粮草。
龚都喝斥着士卒,想让让他们把粮草推回安城,送往自家营寨,只是黄巾军们见了粮食,眼睛都已经发绿,只顾着抢夺,根本不听从号令。
龚都这下有点慌了,挥枪厉声喝骂,试图镇住这需狂的部下,却根本无法阻止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