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秋花遭卖与人妻
道∶“你想是怪我寻错人家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一女一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会嫁的嫁门楼。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一女一娘。你今这般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後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一爱一一爱一。只怕到那时节你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一女一、仆一妇一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如今你我分离,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故此硬了心肠,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後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得些须银两,你拿去使用。”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一女一,报答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一情一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知何日方能报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走来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闹。秋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一爱一一爱一,如鱼得水。生男育一女一,做起人家来,也不枉我做媒一场。”说着持秋花上床,又与他将被窝薰的奇香,道∶“好让你二人做好事,我不来照管你了。”言毕掩门而去。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见他唇红齿白,身体丰健,心底倒也高兴几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童子,看见新人,果然标致。又闻了未所闻过的馥香,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少倾,罗三便忍不住,起身近床边,对秋花道∶“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言毕,便替秋花解衣松带,秋花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见罗三一情一急,低笑道∶“郎君莫要心慌,让妾慢慢脱去。”遂一自一解绣衣,脱个赤一一精一一条条。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一胸一前光油油趐一乳一,鼓蓬蓬的,两点一乳一頭,猩红可一爱一,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户,嫩毫数茎,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的吸。
罗三从後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扪住玉一乳一,轻轻摩抚起来。秋花亦兴起,转头吐过丁香舌儿。罗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於口中,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秋花股间,揉抚多时,遂半曲食指,探入户内,研濡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秋花被惹的一春一欲钻心,喘声急急,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