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俏秋花日闲夜忙
第六回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
从来本一性一一妇一人心,不遂欢一情一恨怎平;
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何人敲门?”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言讫便去了。
秋花听後,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子你一自一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秋花目闭肢摇,一一一婬一一一声浪语叫个喧天。将个一臀一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一陽一物经牝中一一一婬一一一水一浸,又粗了一围!
秋花叫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了!”
罗三道∶“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麽?为何却要翻身後插?亲亲莫不是贪恋妹妹那後庭花儿?”
罗三道∶“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一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一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一陽一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膝长跪,将一臀一儿高高耸起!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浪东西百般可一爱一,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於秋花肥一一臀一之後,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秋花便当不得,将一臀一儿耸了两耸。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个急煞了一騷一娘儿,立时回手扯住一陽一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花一心了!小一女一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为何不干?”罗三不语,心头暗暗喜道∶“先将他痒得半死,再个畅快!”谁知秋花并非那反将一臀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一自一知一陽一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浅一深。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妹妹丢了!”罗三倏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於一处,幸罗三一陽一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外嚷喊。罗三这才起身,披衣整裤,又在秋花俏脸蛋上亲了一番,方才出得门去。
秋花回床休息,闻得母子俩磨起豆腐来,直闹到天明。一自一家在床上,耳根边直震的乱响,哪里曾睡得。只得穿衣下床,却见罗三手端一碗浆皮,对秋花道∶“你可趁热吃了。”
秋花道∶“你置於桌上,我一自一来吃。”
罗三将碗置於桌上,便一自一忙去了。这日,来吃浆皮的人甚多,未及天黑,便卖得个一乾二净,赚了些银钱,思想一爱一妻亦久未吃荤,该补补身子,遂去买些酒一肉一来家。不想罗母见了,甚不高兴。因是初次,不好责他。
渐近傍晚,罗母下厨,备了佳肴,合美酒摆於桌上,三人围坐,布菜吃酒,甚是悦愉。先是罗三敬母亲三杯,後又敬娘子三杯。秋花从未饮过酒,如今承丈夫美意,难以推却,便举杯凑近唇下,将头後仰,咕咕下肚,二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