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封悦生祝寿见姑 蓝珍娘题诗忆夫
千中选一的。我向我大姐姐打了应照出来。令他仆请那人进内,外貌实不必言了。其中妙处,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上只有他一人。就不言语。珍娘见到说v鸮伛繷B,又不言,忙问道:他一人怎的恁?玉莺道:姐姐你要起来,拜奴两拜,我便说与你听听,妙不可言。珍娘道:你对我说,也无益于我。不向我说,亦无损于我,我拜你何事?玉莺道:姐姐你不拜我,我也不说。各一自一安寝,珍娘因丈夫远去,寂寞许久,要人言言散悉。故此欲令玉莺妹讲讲说说,以消长夜。就道:玉姐,你今日说与我听一听,我明日早起,拜你两拜。若果有些奇处加倍,拜你四拜。玉莺见说道:那人脱衣上床,我用手将他下面一摸,其物中和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忙忙将他搂上身,妙物进来我一一牝一一内,姐姐,你想此时有趣否?珍娘道:真是有趣的事,后来又更有甚趣?玉莺道:姐姐我想那人的麈一柄真是人间至宝,一到里面,火炉一般,户内汤烙的有趣。又且那麈一柄不知怎的,在我一一牝一一内遇着热气,就长有六七寸,把我一一牝一一内(上入下一肉一)的满满的。珍娘道:这是极妙的了,还有甚么样美趣?玉莺道:他身子不动,那件大东西,是活的。一自一己往里一钻,就顶入花一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快,内中汤的又妙,钻的又美。其硬似铁,(上入下一肉一)在里面,如水鸭咂食,左右寻刺,一夜也不泄,我被他弄了二夜,丢了数十次。我家大姐姐,同我两个弄他一个,(上入下一肉一)我两人,弄的我们好似残兵败将,昏头晕脑,不知怎么?你道世间有此麈一柄,奇也不奇。这珍娘被玉莺说的一婬一一火大炽,户内粘津,滑滑滚流。玉莺亦不言其人姓名,讲的一自一己一情一兴焰炽,陰中騷一一液一汪汪,恨不得奔出书房,搂着悦生,(上入下一肉一)入一一牝一一内。二人一婬一一兴大动,珍娘道:了头都你是来,我苦守一年,多不动一情一,被你今日把我芳心引动。玉莺道:我们两人搂着弄弄何如?遂爬上,珍娘两腿分开,你颠我迎,两美火盛一情一涌,磨磨擦擦,哼哼叫叫,齐齐急了一身香汗,两人酥软爽快而卷下身,并枕而睡。再言玉娘瑶娘,登床并枕,玉娘道:妹妹,你今日听见表兄言嫂嫂是门户中人,携数万金跟他从良。想表兄定是作怪弄嘴的油花,故此一妓一者从他。瑶娘道:姐姐我看表兄不是好人,就是饿鬼一般。我今日看他一双騷一眼,不是看我与大姐姐,就是望着若兰姐姐,左瞧你,右顾我,端的不正气。玉娘道:我们做闺一女一,不要管他男子家的事,他住十日或半月,一自一然去了。瑶娘闭言不语,玉娘亦睡。正是:
一春一心飘泊随风絮,一性一若孤整断缆游。
是夜四一女一分作两房,这边珍娘玉莺,谈心相狎。那边玉娘瑶娘,议论以酣。悦生尖酸风流。四人心病,皆是一样一情一肠不远,时一宿已过,正是瑞一色一日升,玄鸟下祥光,一春一运景云开。蓝母先一自一起来,支照家业,令蓝书开了中门,悦生早起,梳洗完备,步进内庭而坐。这卞玉莺同珍娘,离榻临镜,画眉施朱。巧掠乌云。那厢玉娘瑶妹,粉黛涂铅,衣着绛绡,三姝各一自一消遣而笑谈,独珍娘心中哽咽不乐,一自一恨丈夫相拋,无以释怀。见笔砚在几上,遂占一律。写道:
狂夫偕俊逝天涯,望断衡陽雁影赊;
孤帏玉质能如此,唯有窗前月印花。
咏罢。一情一恨转炽,又慕表弟悦生,风流俊雅。正此三一春一,柳舒花放,燕语喃喃,文禽两两。偏奴寡鹄孤鸾,红颜命薄,愁悉难遗,长夜怎眠,枕剩衾单,只因理宜各别,萱草当堂,若不畏此,则可以与表弟共寝,一双男才一女一貌。况周年已经苦守,昨被玉莺言入肺机,深动一情一弦。倘天怜念,前生有缘,千里而来,似乎有意,怎得此时此夜,共坐同欢,方消我愿。其一情一不能解释,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