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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锣 上
仿佛听人说了一句。”

    “是。”玉仪的心思转了转,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不该提起这事儿,不然牵扯到了江廷白,眼前这位不会又瞎想些什么吧?可是说都说了,再遮遮掩掩未免更让人疑心,还不如坦荡荡的来得好。

    罗熙年“嗯”了一声,没有任何表示。

    “峥嵘算是有福了。”玉仪见他似乎不愿多说,便想随便说一句,打住话题,----然而越紧张越是出错,一不小心便说岔了。

    罗熙年本来还好好的,听了这一句顿时沉了脸。

    玉仪说完便悔得直想打自己的嘴,----这话说得,就跟江廷白多招人稀罕,自己还多惦记着,又有多羡慕夏峥嵘似的。

    “六爷?”

    罗熙年的目光落在茶盖上,仿佛在欣赏上面的花纹,对妻子的声音充耳不闻,看了半晌,随手将茶碗墩在了桌子上面,径直站起身来。

    “六爷……”玉仪暗骂自己嘴欠,含笑耍赖抱住了他,拦着不让走,道歉道:“方才是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罗熙年勾起嘴角看着她,仍然不为所动。

    “峥嵘算什么有福气啊?”玉仪故作不屑,使劲眨巴着眼睛,做出小猫似的讨好模样,一本正经道:“看我……,嫁给了堂堂国公府的六爷,又体贴又疼人,我才是最有福气的那个呢。”

    “哼!”罗熙年狠狠的剜了她一眼,咬牙道:“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没脸没皮!”

    玉仪知道他这是消了一半的气,赶紧趁热打铁,跟牛皮糖似的粘了上去,勾住他的脖子笑道:“六爷不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又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我天天跟六爷在一起,好的坏的,都自然是跟六爷学的了。”

    “你还敢诬赖我?!”罗熙年原是有些不快的,后来见妻子耍赖的样子,又厚着脸皮缠自己,心里哪里还会有火?便是有也早给扑灭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我哪里黑了?看你胡说八道,等晚上就把你染成一块黑炭!”

    玉仪笑嘻嘻道:“早就连心肝都染透了。”

    罗熙年忍不住也笑了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威胁道:“哼哼,下回再惹老爷生气,都是一顿巴掌伺候!”

    玉仪只是一味娇憨的傻笑,看着他不说话。

    罗熙年看着妻子的小模样爱得不行,不但打不下手,而且还把人搂到了床上,用特殊的方式惩罚了一番。

    要不是顾及着眼下是大白天,只怕就要一番颠鸾倒凤了。

    玉仪方才说错了话,只好任由着他胡闹了一阵,起身时嘴唇肿肿的,脖子上、胸前也落下不少印迹。“我今儿下午都没法出门了。”忍不住小声嗔了一句,抿了抿头发,结果到妆台前一看,实在乱得不成样子,是好拆了重新挽一个发髻。

    罗熙年搬了个凳子走过去,一脸满意坐在她身后,含笑道:“我来给你梳头。”

    “算了。”玉仪对于“蜡笔小新”的形象记忆犹新,更加不相信,罗熙年会是巧手能梳妇人头的,三下两下挽好了,起身道:“你的头发也乱了,我来梳好了。”

    罗熙年得寸进尺,要求道:“上次你给捏头捏得挺舒服的,再捏一捏。”

    玉仪看着镜子里的那张大爷笑脸,一副理所应当的享受样,忍不住在肩膀上捏了一把,啐道:“等下给你捏两个大包!”

    罗熙年哈哈大笑,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就你那蚂蚁似的手劲儿?”

    “蚂蚁?”玉仪下狠手捏了一把,“有这样的蚂蚁?”

    “可不是就是蚂蚁。”罗熙年肩膀上有些疼,可对他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不恼反笑道:“来来来……,再加一把劲儿。”

    两人正在屋子里笑闹不停,彩鹃在外面喊道:“夫人,五夫人让你过去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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