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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见。
“归年哥哥这是,早就料到有人会闹洞房?”
哪有人闹洞房,把房门给锁上了的。
这种事情,怕也只有谢归年这个大醋桶能够做的出来了。
当然,对此叶花燃是乐见其成。
她自是也不喜欢在这种时刻,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绛红色嫁衣衣袖掩口,小格格笑弯了眉眼,似星辰映河。
她的眼,便是最璀璨星河。
谢逾白没作答。
他走到桌边,端起桌上下人已经准备好了的合卺酒,分别倒满,将其中一杯,递给小格格。
“夫君该不会,不知道何为合卺酒吧?”
叶花燃看着立在床边的男人。
忽地,叶花燃福临心至。
她微讶地睁圆了眼,“归年哥哥,可是在紧张?”
谢逾白唇角微扬,说出口的话,噎人得很,“夫人这是在,瞧不起谁?”
说罢,施施然,在床边坐了下来。
成吧。
当她自作多情了一回。
两人酒杯交错,杯子尚未沾唇,杯中之酒水纹晃荡,部分洒了出来。
观杯中之酒,并非是溢满的状态。
叶花燃眸光促狭,目光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不紧张,嗯?”
谢逾白:“……”
“这酒,还喝么?”
叶花燃将酒杯,又往他唇边递了递。
那狡黠的眼神,见了,叫人气得牙痒痒的。
合卺酒,岂有不喝之礼?
谢逾白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小格格,眼神凶狠,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叶花燃眉眼弯弯,也笑着将自己杯中的合卺酒喝完。
“叩叩叩……”
门外传来白露的声音,“大少,老爷让您出去陪他一同跟宾客们敬酒。”
不等谢逾白开口,叶花燃便主动道,“去吧。今儿起得太早。正好趁这个功夫,补个眠。你去吧。我在房间里睡一会儿。”
叶花燃说着,便伸手要去摘头上的的凤冠,揉了揉发酸的脖子,嘟囔着抱怨道,“这凤冠,太沉了。早知道,还不如穿婚纱,至少头纱没有凤冠这般重。”
凤冠太沉,又没有镜子,叶花燃一个人,不太好摘。
她正想要下床,好去梳妆镜前将凤冠摘下。
一只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
叶花燃摘凤冠的手一顿。
她放开了手。
谢逾白接替了她的动作。
他的动作很是有些生疏。
期间,好几次不小心扯到了她的发,叶花燃却是眸光漾笑,唇角始终保持上扬的弧度,享受这个男人独有的,难得的笨拙。
------题外话------
其实,在归年试着愿意去相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