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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被服侍过……
叶花燃掀起谢逾白背心,“以前去过那些勾栏之地么?”
“自然。”
喝醉酒的谢大公子有问必答,语气却依旧噎人得很。
叶花燃将背心从他身上脱下,俏脸覆雪,冷冷地问道,“你碰她们了?”
“未曾。”
叶花燃脸色稍缓。
“今后,不许踏足那些地方了,知晓了么?”
她将从他身上脱下来的背心,放到地上的一个脸盆当中,又拿了一个空的脸盆,放在水龙头底下接水。
水声哗哗,男人的声音在水流声中清晰可辨,“不行。”
叶花燃关了水龙头,小脸再次绷了起来,“你说什么?”
“不行。”
叶花燃抿唇,“为何不行?”
“应酬。”
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答案。
应酬。
是了。
古往今来,男人们议事总是喜欢出声色场所,倚红偎翠,觥筹交错,仿佛离开了酒跟女人,他们男人便谈不了事似的。
谢家如今既是商贾之家,归年哥哥又打理着谢家诸多产业,倘使严令禁止归年哥哥不准踏足那些勾栏场所,确是强人所难。
可哪怕以她上辈子的经验判断,便是去了那些场所,归年哥哥也不会乱来,身为妻子,心底终归是不可能不怀有芥蒂。
沉吟片刻,叶花燃道,“若是以后,一定要告诉我知晓,这样总行了吧?”
至少,得让她知晓他的行踪。
只是告知一声而已,谢大公子认为这并不是办不到的事情,于是点了点头,“嗯。”
“希望你酒醒之后,都还记得你应承过些什么。要是回头敢装失忆,本格格便……离家出走。听见了没?”
男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了下去。
叶花燃只得哄他,“只是打个比方。只要归年哥哥你言而有信,本格格亦不会离家出走。嗯?”
没回应。
知晓男人多半是生气了,不过同一个醉鬼如何讲道理?
叶花燃索性放任他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
浴室里并排摆着好几瓶热水瓶,叶花燃用手掂了掂,果然,里头装有热水。
叶花燃拿了脸盆,又上热水,用手拭过水温。
如此,又遇上了新的难题——
叶花燃仰头,看着身高比自己高了一个头还要多的男人,这得,如何伺候?
“你在这等一会儿,我去搬张椅子进来。”
醉酒的谢大公子,很是配合。
叶花燃搬了张小凳子进来时,男人仍站在原地,便是连一寸都未曾挪过。
“清醒的时候要是有这般听话就好了。”
叶花燃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随口道,“把短裤脱了,坐下吧。”
男人迟迟没有任何的动作。
叶花燃困惑地转过脸,只见男人还站在那儿,姿势都未曾变过。
叶花燃缓缓睁圆了眼,就是音量也不自觉地上扬了一些,“莫不是归年哥哥短裤也要本格格帮着脱?”
男人也不言语,只用他那双墨色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
醉酒的人,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言?
叶花燃是彻底没了脾气。
她走到他的跟前,双手放在他的腰间,手在触及他的短裤,还没脱,脸已是红了大半。
左右上辈子两人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过就是一件短裤而已。
如此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叶花燃心一横,一鼓作气……
“现在,可以坐下了?”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