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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为何,只将所有的责任一并揽下,“嗯。是我不对,昨日归家得晚。”
“这么说,你昨晚险些连自己的院门都进不去一事,是真的咯?”
谢骋之跟邵琼英两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追问了一句。
不等谢逾白回答,谢骋之便爽朗的笑开,对着叶花燃道,“哈哈哈哈。老大媳妇儿,要我说,这事你做得漂亮!你们两个才新婚,老大就喝得醉醺醺得才回家,这事儿确实不太像话。不过,这男人呢,在外面应酬,有时晚归也实属正常,你有时也得体谅体谅,不要管得太严格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谢骋之年轻时很忙,子嗣又多,对于几个儿子、女儿确是不太管教,即便是现在,也常常会记错几个不得宠的妻妾所出的子女的名字。
对于儿子,他的心态是,女儿总归是要嫁人,是别人的儿媳,因此更是不加管教,儿子们不同。儿子终归是要继承家业的,他这会儿没有年轻时那么忙了,其实很乐于管上一管,可他缺席儿子的成长期太长了。男孩子们幼年时期尚且比女孩儿要调皮,更勿论现在一个个站起身,个头大都比他还大,更是不好管束。
有时,他心血来潮,在儿子们向他汇报过工作上的情况之后,也会想着关心关心他们生活上的琐事,说几句教诲的话。这可真是为难了谢家那几位从来没怎么跟父亲聊过天的公子哥们了,一个个干巴巴地说个几句,当父亲的觉得儿子回答得甚为敷衍,当儿子得猜忌父亲是不是又在给自己出什么考题。彼此心里头都隔了堵墙,对话总对话不到一块儿去。
也因此,其实谢骋之对于几个儿子的私生活情况,并不太清楚。
故而,在听闻昨夜大儿子险些被他新娶的媳妇儿给关在院外,连门都进不去这一消息,谢骋之认为自己总算是找到了父子两人之间对话的切入点。
他认为,自己的这一番话说得可谓是不偏不倚。
可不么?
先是肯定了大媳妇儿这样做得好,男人晚归家时,就得该治治,又提点了大媳妇儿,男人不能管得太严。生意场上的男人,应酬么,总是少不了的。
谢骋之面露得意,似是在等着儿子、儿媳妇儿的肯定。
谢逾白的眉头皱了起来,叶花燃赶在前者开口时,笑着接了一句,“是。父亲所言甚是。儿媳谨遵父亲教诲。”
听见儿媳妇儿对自己所说的话表示了赞同,谢骋之很是高兴。
谢骋之刚想再多说几句对于儿子、儿媳的“教诲”,谢逾白直接拦住了父亲的话头,“不知父亲特意命人将我同东珠叫来所谓何事?”
闻言,谢骋之的脸上不复方才的笑意,他的面容稍微沉了下来,“归年,这段时间里克尔国境内并不安生。你年前准备的那批大宗货货,他们打算拒绝付款,并且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