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夹着爷的肉棒(老爷,您这好硬…)
的轻快之色。
以往行房他原不似这般仅仅只抽了数百上千下便射的,然为了应证那日肏周氏毫无射意是想着玉儿才射的罪孽,今日便破了例早早射了出来。
好似早射出来便能洗得尽他身上那些被女儿沾染的欲色一般。
回想如今与那事已过月余,心道或许心思不再纠结于驿站逮着女儿的小手纾解欲望之事,便也不会再有那般异常了。
然而他却不知这一切阴差阳错的认知,皆是因为这满屋的催情香之故罢了。
若无了这方氏耗费心思准备的催情香,他便是再肏多久也如那日肏周氏般毫无射意。
趴于桌上再无薄纱敝体浑身赤裸的方氏,忍着身上余存的快感缓缓起身,也不管那从小穴流出的白浆淫液,任其淋溢在耻毛与大腿之上,夹着那些男人灌给的精水,盈盈若若风情万种地又趴回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