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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于琛和短毛从派出所出来，老板请他们俩在酒楼吃了顿饭。</p>

    老板是个叁十多的的中年男人，相貌普通，只从外貌是看不出他的出手大方的。短毛都是通过办公室的其他人接触老板，他第一次见老板，有些畏缩。进酒楼之前，秦于琛吩咐他：“记住怎么说了？”</p>

    说实话，比起老板，短毛更怕秦于琛一些。</p>

    他对老板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对秦于琛的恐惧来源于直观的见解。他比秦于琛第一个头，点头的动作在秦于琛看来等于无。</p>

    “知道了，我肋骨是被警察打断的，你胃出血也是被他们打的。”</p>

    秦于琛拍了拍短毛的肩膀，掐灭烟头走进酒楼。</p>

    老板先是慰问了他们几句话。</p>

    其实他们都心知肚明，就算被打死在派出所，也不会有人真正在乎他们这条命。</p>

    等菜上到一半，老板给他们二人倒上酒：“你们这些年轻人比我有种。”</p>

    短毛看向秦于琛，见秦于琛喝了老板倒的酒，他才跟着喝了。</p>

    真苦。</p>

    短毛不明白为什么这些成功人士都喜欢喝酒，又不好喝，喝多还容易乱事。见秦于琛面色平淡，像喝水一样，短毛也不敢露出不好喝的样子。</p>

    ”我手头有个新开发的游戏项目，小秦，有信心接手吗？”</p>

    秦于琛问：“你不怕我搞砸？我没有做游戏的经验。”</p>

    “那你试试看搞砸它。”老板开玩笑说。</p>

    “成。”秦于琛简短地回答他。</p>

    老板又喝了一杯酒，“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短毛，跟着你秦哥好好学学。”</p>

    短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p>

    就这样秦于琛带着短毛接到了他们的第一个项目。资金人员都有，只差一个好的结果。</p>

    老板走后短毛说：“哥，咱们都没搞过游戏开发啊。”</p>

    “自己玩过游戏没？”</p>

    短毛平时在办公室一个人占两台电脑，一台办正事，一台打游戏。</p>

    秦于琛说：“论游戏经验你比我丰富，好好干。”</p>

    这时候他们只有老板给的一张空头支票，短毛即便做着出人头地的梦，也没法在这样的情况下预料到以后的成功。</p>

    秦于琛陪老板喝完酒，回去已经很晚。白酒和他平时在酒吧迪厅里喝的不一样，带来不了任何快感，只有麻木。</p>

    一进楼道，就能闻到垃圾味喝霉味。门口一整块墙皮掉了下来，他用脚尖踹到楼梯底下。</p>

    含青还没睡。</p>

    她正在做题，一个晚上做了两张数学卷子，秦于琛注意到那是两张没有错题的卷子。</p>

    含青说不上聪明，但从不会在一个点上错两次。只要她错过的题就不会错第二次，使用题海战术，她的进步很快。</p>

    她也很困了，还趴在桌子上背单词。秦于琛上千，从她背后抱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的酒味太重，含青呼了一声。</p>

    他觉得含情有些反常，毕竟以前他怎么折腾她她都不会叫出来。</p>

    他扳过含青的身子，只见她光洁的脸颊上印着几道青痕。</p>

    “谁打的？”</p>

    含青没有回答，而是突然紧紧抱住他：“秦于琛。”</p>

    “问你话呢，傻子吗听不懂？”</p>

    含青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