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厉害啊？”</p>

    含青不置可否一笑：“是啊，他什么都会，如果不是他，我根本熬不到今天。”</p>

    如果没有秦于琛...</p>

    含青想不出如果没有秦于琛，自己的生活会有多糟糕。</p>

    含青离开的时候要走了她以前所有的试卷，趁周六下午与晚上的时候把所有错题归纳总结了出来。</p>

    她靠一杯咖啡持续精力到夜里十一点，放在床上的手机震动了几次都没发觉，等她洗漱回来爬上床，才发现秦于琛给她有打电话。</p>

    一次没有接通，他又发了短信：“西门。”</p>

    含青只在睡衣上裹了件外套就奔了出去。</p>

    西门口的老梧桐树下，停着一辆张扬的路虎越野，含青四处张望，没有看见秦于琛。</p>

    “哐”一声车门开锁的声音，在阒然的夜里十分清晰。</p>

    秦于琛在车里跟她招手：“呆外面不怕冷啊。”</p>

    含青上了车，刚关上车门就被秦于琛抱着猛亲了一通。</p>

    他在等她的时候抽了许多根烟，现在满嘴的烟味都渡给含青。含青张口容纳着他的舌头，与他交换唾液。她的脸被他的胳膊压到变形，头发也乱了，含青推开他，给自己喘了口气，然后主动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p>

    吸吮、舔舐，刮擦。</p>

    她尽自己全身解数，将一个女性该有的风情通过亲吻的动作献给他。</p>

    她双颊泛红，却双眼湿润，与他在黑暗中对视：</p>

    “秦于琛，下个月我就满十八了。”</p>

    秦于琛粗糙的指腹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湿润，“都十八了，哭什么？”</p>

    秦于琛其实也只比她大两岁而已。</p>

    生活的辛苦让他比同龄人成熟太多太多，就连他自己有时也会开玩笑地说，艰苦会将人催熟。</p>

    “挨操的时候也没见你哭过。”秦于琛轻笑一声，发自内心地嘲笑她哭泣的行为，他的手掌握住含青后脑勺，狠狠揉了一把：“幼稚。”</p>

    含青看了眼车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她摇了摇秦于琛胳膊：“我要回去了，明早九点还要去给小姑娘补习呢。”</p>

    秦于琛低头看她，明明也是个小姑娘的样子。?“成，下周五你下课直接来公司，晚上回去住。”</p>

    女人对文字性的东西总是格外敏感，“回去”两个字让含青眼底震动，似乎那是她可以安身的地方。</p>

    下车前，秦于琛把一个购物袋交给了她，回去后含青打开，发现是一个包。</p>

    她认识那牌子，知道价值不菲。</p>

    她把那包锁在柜子里，又发短信谢了秦于琛。</p>

    夜深至一点，室友沉蕴哭着与男友电话完，从楼道回到宿舍，怕打扰到其它已经休息的室友，沉蕴拿毛巾捂着脸，含青是从她颤抖的肩发现她在哭的。</p>

    沉蕴平时会与她们分享自己和男友间的事，许多情侣间都会发生的琐事，她们有时左耳听进，右耳听出。</p>

    含青走过去问她：“要出去聊吗？”</p>

    很庆幸今夜水房无人占领，含青给沉蕴分了支烟。</p>

    沉蕴通红的眼睛大张：“你也抽烟？”</p>

    含青说：“不多，一年就抽两叁回。”</p>

    吸完一支烟，沉蕴已经平静了许多。她带着鼻音，抱怨道：“根本没有能玩过新鲜感的感情。”</p>

    沉蕴的话让含青也想到了一些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