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五十万的陈朱(高H)
对着湿润的马眼嗅一下,张口便将滚热的肉棒含上。
满口腥热的雄性气息,她笨拙地张着嘴容纳。饶是如此,也只吸进去半根。
景成皇的视线移向天花板,幽深的眼睛波涛汹涌,额首青筋毕现,克制都是一颗颗汗珠滚下来。
“我早就想这么对你了……”
她的嘴巴这么小,堵着发不出话时挣扎的声音一定很好听。
陈朱跪在他腿间,身体团成脆弱小小的一个,就像……湿漉漉,蜷缩着发抖的小兽。
景成皇的掌心落她脑后牢牢控着,陈朱的鼻尖已经冒了细汗,摸不到章法。
深紫色的硕圆龟头顶卡住腔道口前进不了半分,她下意识要吐出来,又因为这么硕大的一根而无法如愿,只能两颊深陷地用力吸。
景成皇绷着一张俊脸,忍住力道往食道口匆匆捅了几下才退了出来。
陈朱刚得了喘息的机会,发麻的嘴巴还没合拢上,就被抓着往床里陷进去。
景成皇的身影裹覆上来,反客为主地压制。身子一弯,掐着沾了口津的粗紫鸡巴又杵到她嘴边,问道:
“瞧瞧你,弄起来这么寒碜。有给你的小情人口过吗?”
陈朱僵住了,一边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张着口更加卖力地去舔,舌头在冒出的龟头上缠绕打转。
两颗饱满的睾丸落到她颈边,又搔她的下巴,她伸手去揉。一只手落在半截没吃进去的柱身来回地撸。
骚得没边了。
“可不可以多给我五十万?我什么都做。”话讲得含糊,声音里有抚不开的愁绪和压抑。
胃口一步步被他有意为之地喂大。刚得了一套房子,还要五十万,贪得无厌。
她嘴里含着他的玩意儿,又在吸又在吞,此时听什么都像调了蜜。
景成皇双手掌着陈朱脑袋两侧,狠狠地按压在床上,丰衣足食地找准角度继续往下插。
她自己吃不进去这么深,景成皇却做得异常顺利。半张脸都埋进幽郁的毛发里。
陈朱痛苦的深喉,眼尾殷红,眼珠子不断冒着泪花。
“怎么都可以吗?”他俯在耳边轻声慢语的语气危险又勾人,“哥哥可不止是想口爆你哦……”
她喉咙艰涩,发不出半点声音,只默默地看。
那张明媚无害的脸,在勃起的性器映衬下轻易就激起蹂躏欲。
景成皇抽出皮带绑住她的双手反剪过头顶。伸手往后探进裙里扯开她的内裤,薄薄的布料可怜兮兮地挂在小腿处要掉不掉。
炽热得惊人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就像野兽终于擒住猎物。
“真乖……”
景成皇喉咙滚动,拔下她发间的玉簪,粗圆的那端,雕纹凹凸精致,含进薄唇里舔。
一边胯下不闲,幅度浅而有力,往她喉咙深处里撞。每一下,都听到陈朱涨红着脸难耐的娇哼。
“宝贝,再用力一点吸。这个都不适应的话……以后哥哥可不想再送你进医院。你的舌头很软……”
略带薄茧的指腹表扬地摸摸她的脸,拿着簪的长手往后伸,看也不看,精准地将润过他口津的玉簪直往下面那张小嘴里送。
他拿簪子插她。跟上面的小口比,玉簪清凉细巧,直插得簪体水淋淋。
“当真是美人如玉,你下面湿答答的。”景成皇勾着薄唇轻声骚她的耳朵。“50万的陈朱……你很棒。想一口吃掉,藏进身体里。”
陈朱梗着脖子,全身发麻。上半身动弹不得,双腿胡乱地蹬,一动又将那簪咬得更紧。
松松垮垮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掉在床边。两腿屈起,水缎的裙摆顺滑地落至大腿根部,露出雪白的肌肤还有央处那支价值数十万的玉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