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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你不乖


    陈朱似想到了什么事情,下意识地要跟身边的人分享。

    回过头去看他,站在曼暖天光下,灵动的笑意,靥颊熟悉地闪烁着两朵浅浅的梨涡。嗓音清软乖糯,轻轻缓缓地飘荡进景成皇的耳中:

    “不知道你有没有读过洛夫的《时间之伤》,他说众荷喧嚣,而你是最安静的一朵。”

    景成皇俯首靠近来,呼吸几乎都落在陈朱的脸上。唇色似触非触地拂过她的唇瓣,语气有点意味深长。

    “我只知道,金屋藏美人,要把她操得惊叫连连。”

    “……”

    金主太流氓了。

    陈朱不太能招架住,脸微红,两颊染上了绯色的粉云。只是默默地盯着他,粉唇微咬,不自觉地乱了心跳。

    对方漆针似的眼眸藏着沉寂如渊的目色,似乎有什么跳跃着,澎湃汹涌。

    就在她以为景成皇快不能自持,低首欲将吻的时候。

    他却微笑着拉开了距离。

    风度翩翩地往前走两步,扭头继续悠闲地欣赏眼前微风吹荡碧波莲的荷湖风光。

    陈朱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站在身后看着那颀高的背影,懊恼地锤一下脑袋,真是……自己都在想些什么呀?!

    到了晚上,景成皇将美人脱得衣衫俱净,然后狠狠压在金屋卧室里的落地窗前使坏。

    面对着窗外世界的漫天星光,他将陈朱操弄得娇喘淋漓。一边问:

    “众荷喧嚣……下一句是什么来着宝贝?”

    陈朱两只手胡乱压在玻璃窗上,随着身后硕长的粗肉棒狠进狠出的速度瘫软无力地滑落,留下潮湿的印子。

    底下被插得淫水四溅,滴到光亮的瓷砖积了一滩淫荡的水渍。

    “我错了……我错了。”她一边嗯啊地咬着唇呻吟,屁股却下意识地撅得高高,方便他操。

    “为什么道歉?”金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气有些冷硬。

    “哈啊……因为……因为……”陈朱说不下去,因为这是藏在心底最隐蔽的秘密。她赌金主不知道。

    “看来变坏了。”景成皇没等到答案,猛地将硬得滚烫的性器抽了出来。

    留下一片巨大的空虚给她。

    陈朱的身躯从玻璃墙上滑了下来,脑袋抵着墙壁,双手环在胸前挡住白花花的一双奶子。

    可怜兮兮地蜷缩着独自忍耐消化。

    眼前的鸡巴贴着景成皇骨节分明的手指前后的撸动,马眼还挂着一丝从她体内带出的淫液,亮晶晶的。

    这一切在此刻的陈朱看来都格外渴望,诱发着阴穴的空虚疯长。

    这种感觉她害怕极了,粉唇燥渴地抿了抿做出吞咽的动作,闭上眼睛不去看。

    景成皇却将人扯到脚下,扯着她的头发将脸放至眼前。

    咬着陈朱的嘴巴狠狠地吻,舌头长驱直入,快顶进她喉咙里。牙齿含住粉唇又吃又咬,暴力异常。

    陈朱快要窒息,不知道她推不开还是不想推。

    正吻得激烈,景成皇随手拿起一罐条形的润肤露,直接塞进冒着淫水的媚穴里。

    陈朱又似痛苦又似愉悦的一声叫,羞耻地夹紧双腿,下意识地拒绝这冷冰冰的异物。

    他手没放,捏着末端又插进去一大半。俯首唇色魅然地去吃她的耳朵,醇质的声音温柔得坠出寒冰。

    “不乖。惩罚你吃这个。”

    金主放纵了几天后,似乎又要失踪了。

    也不能这么讲,是国内国外满天飞,这次出差的时间间隔还有那么点长。

    陈朱没什么反应,相反还挺高兴,金主不在不就等于放长假,工资照拿吗?

    然而金主好像不是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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