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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虽然会对身体有所损伤,但若说危及生命,这倒也不至于。
江汉卿微怔。
基于前一次的了解,他才会一眼就看出陆司撤身上症状加重,而大师第一次见'小陆',却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得出了正确的结论。
看相识人的本事,不可谓不高超!
讷讷点头,他的声音暗含倾佩:“是的,我欠那孩子一个人情,您能帮帮他吗?”
本以为这事十拿九稳,却没想到话音落毕,大师竟开口拒绝。
“抱歉。”
略有复杂的再看那男青年一眼,易夏缓缓解释缘由:“死气所在,多是墓穴以及去世之人的周围,而即使是墓地或者火葬场员工,因只处理单项工作,身上的死气也不应沾染如此之多。”
“你我皆知,能沾染如此多死气的,除了下墓者外,就再无他人了。”
下墓者即为盗墓者,以别家祖坟随葬品谋财,干损阴德毁阴私的脏事。
她向来对下墓者没有好感,自然不可能帮这男青年的忙。
江汉卿眨巴了几下自己浑浊的老眼:“大师,终于让我逮住您说错的一句话了。”
易夏不解看他。
“死气沾的多的,还有可能是大型墓穴开凿民工,考古学院随行师生,再然后才是您所说的下墓者。”
摸了摸下颚的胡茬,江汉卿继续道:“小陆是S大考古系在读硕士,最近一直随导师处理正开凿的古墓,我上次见他时,就察觉到他身上缠绕了阴郁死气,忍痛将您给我的平安符赠予了他一枚,却没想到这孩子并不信我。”
“当时我一直叮嘱,能不下墓最好就不要下墓,就算下去,也记得要将平安符贴近胸口,然而这孩子答应的挺好,临到现场,却将平安符丢在了基地房间,直至染上风寒许久不退,才想起了我说的话。”
说到这里,江汉卿扁了扁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孩子其实是个心善的,要是被死气一致缠着,身上那病就必然好不了了。”
好不了的最终结果,那就是撒手人世。
救与不救,全在大师的一句话间。
易夏蹙眉。
江大夫语气中的期待,她不是没有听出来,可他刚说'那孩子是个心善的',她却是没有从对方的面相上看出来。
不是说男青年长相凶恶,相反,对方粗眉大眼,皮骨皆是极好,穿衣品味简单而又大方,着实当得上她先前评价的'英俊',只是学习易学十数余年,她还是第一次遇见自己看不懂的面相。
说他命贵,可他眼眸太过深邃;说他命贱,可他耳朵太过圆阔。
说他心善,可他嘴唇太过削薄;说他心恶,可他又鼻梁太过挺括。
贵贱善恶,她真是一盖看不明白。
易夏的心中不断起伏,良久,冲江大夫颔首道:“叫他过来吧。”
见其离开,将牛皮纸包递给易妈妈:“您先去病房等我,我很快就回去。”
易玲伸手接过,本想叮嘱些
什么,可看女儿陷入了思索,不由长叹口气。
她这是干的什么事!本来是想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