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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以学习为重。”
“哦。”
他握得她手腕疼:“把我的话当真。”
冬旭只是看了他两眼,目光没有一点变化。
“冬旭。”他极其的认真,极其的阴暗,“狗是会咬人的。”
垂着眼,冬旭甩开了他的手:就算她跟别人做了,也不关他的事吧。
他就惯会威胁人,但每次她都不吃,所以每次威胁后还不都是自己过来巴巴地低头求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挺害怕他,可她不怕。可能是他真的很少对她狠,让她总觉得会被特殊优待。有恃无恐。
这次也一样,她没有把他的重话听进去。
*
床边,隔夜的垃圾桶却异常干净,但陆泊没有察觉。
阳台上,新洗的床单还在晃。
他只想着冬旭刚刚说的那些话。
*
冬旭回到家,她妈问她是不是又去陆泊家过夜了,脸上很是放心。
她好奇地问她:“妈,你就不担心我和他有什么事吗?”
厨房中,她洗着菜:“妈很开明的,小陆家人都不错,你俩要是成一对儿,挺好啊。”
她又说:“最近你跟小陆成绩都变好了,是不是,嗯?”
冬旭没有回话,她不知情绪地走着,她不懂:为什么她妈觉得他们俩会是一对儿。
走进卧室,冬旭对着镜子看自己。她脑袋开始晕了,感觉现在站着的是另一个身体。
如果不是陆泊,那没有吗?
如果有,那又是谁?
她忽然脱去了所有衣服,一眼就看到了胸腹上明显的人为的咬痕。她慢慢将一根手指伸进下体,痛,像是被操多了后的痛感。
她渐渐去除了第一个可能。
里面这么异样,怎么可能没东西进去。
只剩第三个了。
躺在床上,冬旭望着天花板,尽量回忆起昨晚:夏天很热,他们去了烧烤摊,她点了鱿鱼须,还点了一瓶娃哈哈,他们聊天,聊什么,记不清了,她开始喝酒,然后,然后,她喝醉了。
她还是记不起来。
闭紧眼,冬旭只能用力再想,再想。
她和陆泊都喝醉了,是一起回来的。
一起回来...
似乎,不对。
她隐约记得是有人送他们回家。
有人?!
她一下从床上蹭了起来,腰肌瞬间酸痛。
*
终于等到深夜,烧烤摊开摊了,冬旭买了一串牛肉,假装不经意地问着老板:昨晚我是和陆泊一起回去的吧。
老板认识他们,从小就一起来吃。
“是啊。怎么了?”
“没其他人吗?”
“没有啊。”
冬旭的线索中断了,她兴致不高地又点了一串羊肉。
冬旭:“真没别人啊?”
老板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眼球再往上动着。“好像有吧。”
她睁圆了眼:“有?”
老板:“好像是程锦。”
她呆了很久很久,才开了口,有点口吃:“...程锦?”
远处野狗嗥月,冬旭觉得四周静得出奇,整个世界让她有种不真实感。她的心找不到方向,如同看着悬崖上缭绕的雾气。冬旭死也不会相信是程锦。
她失去了任何头绪,如果是陆泊,她还能理解。可是程锦,这是程锦,她根本无法想象会跟他发生一点肉体关系。他不是出国了吗?为什么?冬旭一片混乱。
她深吸着气,给程锦发消息:「在吗?」
*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