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闷酒
她急需一些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许是久违的酒精的刺激又或许是余木激发了她的情欲,沉清黎有点想男人了。
如果不是许哲在外地出差,她恨不得连夜打车去和许哲光明正大地打一炮以解心头的烦闷。
又有个长相谈吐还过得去的男人过来搭讪的时候,沉清黎的态度没有那么冷淡了,热辣的穿着配上她那清清浅浅的笑,勾人而不自知,男人坐下来就要去搂她的肩,沉清黎从容地推开了他。
男人不恼,反倒是笑的魂都没了,说要请她喝酒,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往她没有被布料遮住的身上瞟,那赤裸裸的眼神昭然若揭,就差上手摸一把了。
酒吧里的男人,能有几个好东西,沉清黎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跟吧台要了一杯鸡尾酒,她打算喝完这杯就走。
昏暗的卡座里,余木隐藏在黑暗中,眸色愈发沉重。
回国才没几天,家里就要给余木安排相亲对象,余木总是找各种理由推脱和女方吃饭,家里对他消极抵抗的态度意见很大,连一向溺爱他的余母徐婉婷都颇有微词。
另一方面,他的公司刚起步,还没找到合适的执行董事,什么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事情多到他不睡觉都处理不完,即使这样,他还是在操心沉清黎的事情,可她倒好,在酒吧混的风生水起。
余木烦躁地扯松领带,冷眼看着几个男人像恶心的苍蝇一样发出令人讨厌的声音,前仆后继地围在着沉清黎露出谄媚的笑。
沉清黎那个妖精样,穿了几块破布在身上就敢一个人坐在吧台喝酒,她真的把酒吧里的男人都当进了女儿国还要念阿弥陀佛的唐僧吗?
几年不见,沉清黎在应付男人时已经有了四两拨千斤的能耐,她什么都不用做,只要不拒绝,就够那些男人们在她面前像只求偶的雄孔雀乱开屏了。
她那天说的什么,自己操自己,他还真他妈信了,艹他妈的!
余木揉揉眉心,目光狠厉,闷头喝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