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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1)
躲得太好,愣是没有丝毫发现。

    狗东西。佘宴白眉头微蹙,不爽地低骂了一声。

    敖夜脚下一顿,偏过头看了佘宴白一眼,抿了抿唇,不慎碰到唇上已然结疤的咬痕,微微一疼。

    不是说你。佘宴白头都没抬就知道敖夜那一顿为何。

    敖夜嘴角上扬,低低地嗯了一声,也不觉得嘴上的伤疤疼了。

    在禁军和御前侍卫的簇拥下,敖夜与佘宴白没一会儿便来到广场上。

    佘宴白一与那些个身披袈裟的僧人照面,便看出几分不对来,即便他们自以为掩藏得很好,但眼底仍有一丝恐惧不慎露出。

    恐惧什么?

    佘宴白掀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怕不是已然从某人那里得知了所谓的真相,断定他是妖孽了。

    再是得道高僧也不过是凡人一个,到底不如上界的佛宗弟子遇事淡定,便是天塌下来了也能双手合十念一声阿弥陀佛。

    大昭寺的主持远远地朝敖夜行了一礼,道,陛下,贫僧等人已经准备妥当,不知现下可否开始?

    他身旁其他僧人围成一个圆盘腿坐下,中间放了一个蒲团,显然是为佘宴白准备的。

    闻言,敖夜转头看向佘宴白,征求他的意见,宴白,你以为呢?

    佘宴白颔首道,开始吧。

    然后敖夜便牵着佘宴白走至僧人们中间坐下,敖夜坐得端正,双腿盘着,双手搭在膝上。

    佘宴白则不然,典型的坐没坐相,斜坐在蒲团上也就罢了,还跟没骨头似的倚靠在敖夜身上。

    此情此景看得围观的众人一阵摇头叹息,只觉怪不得一个男子能教新皇倾心呢,原来手段如此了得。

    那主持在圆上缺了的一处坐下,朝其余僧人点了点头,然后众僧便闭上眼,双手合十,齐齐默念起晦涩难懂的佛法。

    佘宴白垂下眼帘,红唇弯着,一直保持着笑容。

    蒲团没问题,广场没布下阵法,那么阴沟里该死的老鼠打算怎么做呢?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僧人们忽然换了所念的内容,似乎还是佛法,但更晦涩难懂了。且那腔调优美了许多,声音中有种奇特的韵律,令人听之忘忧。

    大师们这是念的哪本经书上的佛法?我吃斋念佛多年,怎么没听过?

    在下也是初闻,但听着格外舒坦,等此事了了,在下定要向主持讨要一份。

    哎,你们快看,圣上身旁的那人好像有点不对劲。

    佘宴白抱着敖夜的手臂低下了头,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他的身子在颤抖,幅度不大,却能教人能看得出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敖夜目露担忧,抽出手臂后将佘宴白往怀里一抱,然后用手捏起他的下巴。

    没事。佘宴白打掉敖夜的手,一扭头,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早上没吃,饿得胃疼。

    这自然是用来搪塞敖夜的假话,实则是他没料到对手竟如此卑鄙无耻,居然把上界修者研究出来专门驱蛇的咒语教给了这些狗屁凡僧!

    凡僧便是念上一千遍一万遍本也伤不了他,但这些咒语却染上了一丝灵力因此有了效力,而此处并无阵法,他用神识扫过也没发现异常,那么只可能是这些人吃下了含有灵力的丹药,还特意在丹药外裹了几层料以防被他发现。

    当然,即便如此也伤不了他,但却能教他感到难受!就像没有蛇会喜欢雄黄一般,也没有哪条蛇喜欢听一群人在耳边念驱蛇咒语!

    敖夜信了,他去早朝时,佘宴白还在睡。回来后直至午膳,佘宴白也只草草吃了几口。

    他拥住佘宴白,手一下下抚着他的头,心疼道,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此刻若是走了,恐怕落在众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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