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这之后戚沛研便交代了团子过午后去银楼一趟,倘若大掌事在,叫他过来见自己。
团子应下而去。
很快回来复命戚沛研,银楼大掌事和掌家都还未归。
“不过二掌事说,也许明日会回来,到时直接过来家主这里。”
意料之中的,看账本太久,戚沛研揉揉额头打算去午睡一会儿,便让团子下去了。
放置了账本,戚沛研正待躺下,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眼前昏黑一片。
身子竟无法支撑,戚沛研嘭的一声倒地!
“家主!家主!”
最后的印象中似乎听到一个焦急的少年声,格外的清秀,戚沛研似乎猜到是谁,但是这个念头刚出,要睁眼却是彻底的晕了过去!
倒在了少年单薄的身上,外面听到动静的侍人纷纷进来。
“初柳哥哥,家主这是怎么了?”有侍人惊,甚至忘记去请大夫。
吵闹喧哗是团子进来压制住,指使二侍人:“快去备车请易大夫来!”
“是是是!”
其它人很快有序散开,团子领着初柳还有另外一个比较有力气的丫鬟金玉把戚沛研扶上了床榻。
久病成医,团子很随在主人家身边都有了经验。
不会儿,苏州名医易大夫被请了过来,浑身无装饰,只白发间插着一直木簪。微佝偻着身躯,身旁带着个年轻女子,背着个药箱子。
是一直为戚家看诊的老大夫了。一来也不讲什么虚礼,床榻坐定就开始闭目诊脉。
团子自然是请了其它闲杂人等,屋内口守着的只有初柳、金玉二人,他则在易大夫身侧焦急等待。
待易大夫把脉完毕,忙问:“大夫,如何,我家主方才忽然晕倒这是何故,明明您之前开的药我们也一直喝着,并无懈怠啊。”
团子更多的是不解,是了,明明之前易大夫说过,只要按时服用他配的药,到了时候,便会痊愈。可如今,才服了不过几天,为何就忽然的晕倒?
“老夫交代过你们的,要静养,你们可曾听从?”易大夫缓缓的转头,浑黄的眼带着质问看向团子,语气不是很和蔼。
团子马上想到自己上午随家主出去过这事,难道这也不成。
思及此,团子立刻同易大夫说了上午出行之事。
末了担忧问:“大夫,难道这样也有妨碍?”
这次易大夫没言语,似乎是生气了。
说话的是她身旁的年轻女子,一边从药箱中往外取笔纸,一边与团子说道:“自然有了,我家大夫说了要静养便不是虚话,你们怎的不听的,不然哪里有今天这样的事?”
果然是今天出去的缘故导致么,如此严重?家主的病已经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了?
看着塌上闭目沉沉昏迷的自家家主,团子忽然感到心惊不已。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易大夫是生气了,不过到底是有医德的大夫,再次严厉的语气嘱咐一定要病人安心的静养,最终再次给开了新的药方。
“我这里只有病人,没什么大忙人,若是忙着生意,那就不要医了。”留下这句话,后带着随侍的人就离开了戚宅。
团子出门便把新药方交给了门口的金玉:“去抓药,看清楚了,速去速回回来让人去熬药!”
“是!”金玉麻溜的拿着药方去抓药了。
“你!”随手抓一人袖子,见是初柳,团子又吩咐他:“初柳,你现在带个人去柳家庄把情况告知老夫主一声,来不来不同你管,你只管带着人、车去。”
清秀的侍人初柳不多问也不多说,应声便下去准备。
这时屋内传来动静,团子忙转身回屋中。
“家主?”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