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
巴被人捏住,迎上段辛航的眼眸,曼琳吭吭哧哧地再说不出话。
是谁说过,越是好脾气的人越是不能惹。
显然,刚才的话已经完美地惹怒了从来不发脾气的堂兄。
段辛航抓过腰带,打成结套在她的手腕上,手臂朝上拉去,就这么扣在床头上。
走廊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是高跟鞋踏在大理石上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近,曼琳猛地往上挺,抬腿去踢他,脚腕顺势被人卡住拉开。
咚咚两下敲门声,赵芸在门外疑惑问道:“辛航,你在吧?”
“在。”
他捂住曼琳的嘴,决心已下,所以接下来的动作没有任何迟滞,涨成巨大的龟头徐徐地顶开脆弱柔软地花苞。曼琳疼得闷叫,手臂挣扎时,皮带上的铁扣撞到栏杆上发出脆响。
“辛航,你在干什么?”
段辛航扯下勾在曼琳脚腕上的内裤,塞进她的嘴里,扬声对母亲道:“妈,我在换衣服呢。”
说完这句,他凑到曼琳的耳边,低悠悠地问:“是第一次吗?”
曼琳只得点头,眼神透出央求和讨好,企图让他放弃这次冲动。等冲动劲一过,他还是那个理智友好的堂兄。
而她,也会放弃自己的计划和打算。
本来就不应该,本来就不被允许,为什么她要开这个头?
段辛航的今天的反应完全超出了她的预估。
“在想什么?”
诡异地语调,令人发酸的气息渡进耳膜,酥软之意还未消散,下面骤然发痛起来。痛得她猛地抽了一口气,眼泪顿时哗哗直下。
段辛航折压折她的左腿,女人的私密花园彻底暴露在他的眼皮下,粉艳艳的肉穴散发着新鲜的色泽,软糯的肉层被鸡巴顶开,穴口已经撑到极致。他没有完全插进去,可以说,离完全进入还很远。龟头送了半个进去,抽出来,再慢慢地挤进去,多挤一分。
赵芸还没走,踟躇着问道:“你看到曼琳了没?”
段辛航笑望曼琳,压下来吻她含泪的眉眼:“刚才来过,我让她走了。”
赵芸叹息:“你马上就要走了,别跟你妹妹闹气了,你是做哥哥的,心胸要宽阔点。”
“再说了,曼琳挺懂事的,她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段辛航沉吟,这是让母亲听到的声音:“我有点累了,妈,我休息一会儿再下去找她。”
而他还要拿母亲的话问堂妹:“你很懂事?”
曼琳嘴里塞着内裤,要说也没法说。更何况她这时候除了一味地忍痛,再没别的心力。
痛苦的闷叫从喉咙里呜咽出来,伴随着赵芸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段辛航再进一寸,不断抽出再进入的动作,让初次接受攻击的花穴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
他扯开曼琳嘴里的内裤,道:“还玩吗?”
曼琳大肆摇头,低泣否定。不是她想哭,完全是身体反应。
“但是,这个游戏,是你说开始的。”
巨大的阳具款款地沉了进去,曼琳差点痛得昏过去,段辛航用吻堵住了她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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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