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太容易，所以……”

    沈宵认认真真的跟江子溪分析了很多，从这次火灾安保公司所受到的实质损失，到火灾对公司名誉口碑及长远发展的影响，再到如果想要重新东山再起的种种困难，全部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很全面也很透彻。

    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将江子溪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

    他很少会说这么多话，大多数时候沈宵的话都很少，比起说再多的话，在沈宵眼里都不如去做来的干脆，可今天沈宵却说了很多，他的声音当中有些连他自己都没差觉得对未来和茫然，但更多的却是柔软与温和。

    这话，若是放在前世，或是放在刚穿越的那阵子，沈宵是绝对不可能说出口的。

    可是当看到江子溪的眼泪及她眼眸深处无法掩饰的担忧和不安时，那些曾经坚守着的，始终不肯退让的，以为永远无法割舍的东西，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起来。

    那一个个原本只是为了让江子溪安心的理由，说到了后面，居然也快要将自己给说服了。

    就在沈宵还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却被沉默了很久，一直没有开口的江子溪给打断了。

    “疼不疼？”江子溪没有去回应沈宵之前所说的种种，她只是红着眼睛轻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