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到晕厥
梁小慵有点没听明白。
她茫然地坐在他的膝盖上,想象一下,也不知道如何摆成这个姿势。
她不高兴被命令。
但丁兰时的手紧紧掐着她的大腿,让她不得不或维持这个姿势,或服从指令。
梁小慵皱着鼻尖看他。
以前,从来只有她指使别人的份,哪里会轮到她来卑躬屈膝地取悦?
她越想越火大。
下头疼,腰也累,她一点都不想配合他再来第三次。
于是,在丁兰时第二次抬起膝盖的时候,她怒气冲冲地抬起脚跟,踹了他小腿上的伤口一脚。
“……嘶。”
他低哼一声,岿然不动的神色终于裂出一道痛楚的情绪,眉心微蹙,面如金纸。
好不容易见他吃瘪一次。
梁小慵挥开他的手,得意洋洋:“我说了,你再得寸进尺,下次就不只是踢一脚这么简——
“啊!”
她话都没有讲完,身形骤然一倒,失重感袭来的瞬间上下位置更换,她被死死地压在病床上。
还有他体温的那一片。
丁兰时咬住她的颈侧,如同扑食的猎物的狼,每一次的吻都像切割她。
而那高涨的性器已经用力地挤开紧闭的腿,找到那汪蓄水的山谷。他不像上次,长驱直入,反而只在穴口戳弄,巨大滚烫的龟头从阴蒂拨弄到内阴唇,浅浅挤进,再离开,高频次地顶戳下发出“啵”的抽离声。
梁小慵的腰彻底软了。
她白皙的手臂挂在他的后颈,使劲压着,发泄着痛意,也索取着快感。
细长的腿自发地分开,圈住他颈瘦的腰——真细。她拢着腿,感受他的腰侧肌肉绷紧的匝实。
底下,性器因为张开的穴口,被湿滑的水液拉进深处。
丁兰时掐着她的腰,让整根庞大的性器挺入紧致温暖的穴道。层层迭迭的媚肉,不知饥饱地拥上突然造访的客人。
“嗯啊……啊……”
男上女下。
最原始的性爱的姿势。
梁小慵抱着他,不知疲倦的时间里,彼此的肌肤变得黏腻,咸涩的汗水从他的下巴坠入她的眼角。
她的嗓子叫哑,腿心被囊袋拍红。
她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高潮,直觉得真的要昏死过去。
他像纯粹的打桩机器,力道、速度、时间,初尝的梁小慵根本禁受不住这样久的情爱。她蹙着眉,在又一次的高潮里,灵魂似乎都被顶撞出身体,融化在半空,像一滩喷出的蜂蜜。
她终于在甜美的性事下晕厥过去。
丁兰时在最后射精的时候才发现她睡着了。
白色的浓稠液体不断喷溅在她的乳上、腰上、小腹上。
她的睡颜安静纯稚,赤裸的身体却淫靡不堪。
丁兰时静静地看着她。
还不够。
还不够。
他要打断公主高傲的脊梁,让她摇臀乞怜,求他、央他,傲慢无礼的嘴里只能吐出祈求的话。
但是现在——
丁兰时皱着眉注视她。片刻,他拖着那条伤口完全崩开的右腿下床,绷带已经全然被血泡湿。他并不在意自己,只是把熟睡的公主扛在肩上,一瘸一拐地扔进洗手间,拧开水,洗干净她身上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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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作为男主的传统美德:哪怕腿被钢筋插穿也要做爱一夜八次,并且给讨厌的公主清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