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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钊高高挑起眉头:“我昨晚六点就下班回家了,打了卡的,那时候林北肯定还没走呢吧。”
“别管是和谁,林北,别看窦钊。我告诉你,你跟任何人,在任何公开场合,讨论公司的任何机密,都是重大错误!别人误解是别人的事,你做没做是你的事。拿不出解决方案,找不出公司是清白的证据,你以后别来上班了,这尊佛我们请不起。”
总经理用食指点了他一下,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在宣判:你做出这种事,就别妄想在这个行业混下去。
散会后林北盯着窦钊离开的背影,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突然间,不再认识这个世界……
他像条丧家犬,夹着尾巴灰溜溜地收拾东西走人,前辈的安抚反而加深了他的自责。他企图寻找那个拍视频的女孩,但是现在千夫所指的是他,而那个女孩是路见不平的勇敢者。
说是“曲解”,但谁又能给一个人的思维方式定罪呢?
郑仁毅到家竟然见到林北这么早回来,一时喜出望外,大步走过来抱住林北就激烈地吻了上去,一边回味着林北昨夜的主动,一边伸进衣摆摸索他腰侧的软肉。
林北一膝盖顶上郑仁毅胯下,然后挥拳招呼过去。
郑仁毅吃痛,完全是条件反射地瞬时反拧林北胳膊将人按在地上,膝盖抵着腰眼制住所有挣动,却忘记了昨晚他将人折叠压在床头难以自持地做了半宿,酸疼不已的腰肢经不住这么格斗般的一压。
林北立即惨叫了一声。
郑仁毅赶紧挪开腿,但已经不想去管地上的人,他额头青筋浮现,弯腰坐在地上,疼得咬牙。
好不容易挨过那阵刻骨钻心,他一抬头却看见林北双目通红地瞪着自己,那眼神竟然满是愤恨和嫌恶。
“发什么疯?”郑仁毅也有些不高兴,他高高兴兴地想和人亲热,不让亲就算了,这种看仇人一样的眼神让他不能忍。
林北像被戳到了开关,哈地一声讥笑出来:“我发疯?我发什么疯要被你操成这样?我倒了几辈子的血霉要遇到你!”
“倒霉,你遇到我是倒霉?”郑仁毅站起来,阴鸷地低头看着地上的人。
“不然呢?别的强奸犯都能进监狱,唯独你,还能天天在这里折磨我,羞辱我!”林北仰着头气急败坏的样子不像是个质问的,反而马上快要哭出来。但是论起扎心,他怎么可能比得过大了他一轮的老男人。
“呵,倒霉会自己哭着求操?还会自己扒开后边儿让强奸犯射进去?”
“去死!”林北扑上来要拼命,还没站稳就被男人一把扛在肩头,废话不多说压在床上绑好,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干净。
一口唾液吐到轻微红肿的穴口,两根手指插进去粗略搅弄几下,然后怒胀的勃发直接一操到底,遇到肠弯尽头的阻碍也毫不怜惜地插穿过去,把蓦然间就被侵犯扩张到极限的小穴插得痉挛不止。
“啊啊啊……”林北将身下的床单揪成一团,冷汗如瀑下流,眼前阵阵发黑。
郑仁毅停下等林北适应,手指描摹着被撑得大开的穴口,然后揪起林北的头发:“叫老公,说你喜欢我。”
林北倒吸冷气,疼得太阳穴一跳一跳,咬紧嘴不吭声。
这副硬骨头的样子只让郑仁毅觉得血气翻涌,怒火蹭的烧没了仅剩的理智,“倒血霉”,“强奸犯”……林北嘶吼的声音回荡在脑海,把他一颗心割得鲜血淋漓。他不明白昨晚还好好鱼水交融的人怎么一下床就变成了仇人的模样。
一切怒火都化为滔天的欲火,他把肉棒整个抽出,再狠狠地全根插入,扒开还布满吻痕和咬痕的臀瓣向两边拉扯,带着把囊袋都撞进去的力道,逼出林北无法压抑的呜咽和呻吟。
“我强奸犯?你是第一天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