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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走到那间房门口,推开门,已然没人。
他死死捏着马鞭,转身走回去,入了院中便问:“这里的人呢?”
一名官役小心翼翼回:“大都护可是在问清流县主?县主已然离去了。”
伏廷咬牙,翻身上马,迅速冲了出去。
罗小义刚刚随着队伍在官驿前停下,就见他已绝尘于道上,诧异地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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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官驿几十里外,路旁一间茶寮,经过的大队人马暂时在此歇脚。
天已黑下,茶寮早已闭门谢客。
门口有搭着的木棚,棚下有未收回的粗制木凳条桌,却没有灯火。
李砚坐在凳上,看着对面,低声问:“姑姑,您怎么让姑父走了,连占儿也被一并带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栖迟手指拢一下披风,脸朝着他:“我已与你说过了,你拿不到光王爵了,要做最坏的打算。你如今已成天家眼中钉,肉中刺,唯拔之而后快,或许我也是。”
李砚心中一凉,抓着衣摆。
其实已有所觉,在饯行宴时她说这些时便有所觉了,只是未曾细想,未敢深思,原来竟是事实。
“我正要告诉你,”栖迟平静地说:“暗中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