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苏眠向来对人如此。

    大学时她就真诚热情，办事妥帖，让人很有依赖感。

    只除了……背刺夏柔。

    想到从前，陆峥衡总隐隐觉着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捻熄了烟蒂，望向小王。

    “杨律呢？”

    “已经去警察局处理了，您放心，一定不会放过药代，连他背后的公司，都可以一并处理。”

    “让他等着，我过去看看。”

    ……

    天色黑到了极致。

    两人已经在警察局里呆了很久。

    匆匆忙忙过来了解情况，只听说是整个公司的人都被抓了不少，要是发现他们知情药物有问题还去销售，恐怕要从重判刑。

    林香盼一听，眼泪就憋不住了。

    “怎么办？嘉行还那么年轻，要是坐牢，一辈子都毁了。”

    “不会的，不会的……”苏眠呢喃着安抚的话语，心里其实也没底，只是头一次，希望夏柔别出什么事。

    她模糊想着，忽地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撞见一道颀长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进来。

    打开的门裹住冷风穿进来，整个屋子的人都瑟缩了下。

    苏眠和林香盼面面相觑，陆峥衡来了，她们只会更忐忑。

    “我是受害人律师，夏柔小姐已经全权委托陆先生处理此事。我们需要了解对方有没有主观意义上的伤害行为……”

    律师去沟通，只有陆峥衡，目光径直停留在苏眠身上。

    她脸色发白，忧心忡忡的，好像出事的是她自己男朋友一样。

    “陆总，我男朋友不是故意的。”林香盼想着，自己曾经嘴过陆峥衡那么多次，实是不好开口求情。

    苏眠抬起头，撞见陆峥衡晦涩不明的目光。

    他什么都没说，站在不远处，静等着苏眠过来。

    夜里风冷，苏眠上了车，车内局促。

    “不是说要离婚？”

    苏眠微窒，“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个事上来的。”

    陆峥衡瞥了她一眼，在车内点燃了一支烟，火光忽明忽暗，弥散开的烟雾照的他整张脸都晦涩不明。

    “想让我放过他？”

    “想。”

    “苏眠，你求我。”

    苏眠却不说话了。

    她求不了他。

    “怎么，想请我帮忙，却不愿意付出代价？陆太太，我是生意人，帮一个成嘉行，对我有什么好处？”

    苏眠捏了捏手掌心，强按下心中酸涩，轻声问。

    “所以，你想要什么好处？”

    陆峥衡眸光深谙了一些。

    捻了烟，长指落在她下巴上，抚过唇，眼神里有三分凉薄。

    “你说呢？”

    苏眠被那逼仄的目光压到有些喘不过气，别开眼，“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利益。”

    “变了。”他倾身靠近，嗓音越发嘶哑，“这张小嘴，还是不说话只干活的时候，更让人舒服。”

    说着，手指便挑开了她的衣服拉链。

    苏眠眼儿瞠然瞪大。

    “陆峥衡，我们正经说话。”

    谁跟你正经说话。

    陆峥衡手臂一伸，轻易便将她拉入怀中，仗着身形优势放肆抚过她胸前，掐着那细软的腰往双腿上按。

    苏眠有些急了。

    她不是出来卖的！

    陆峥衡这般行径，于她而言就是羞辱！

    “要是表现好，我不是不能考虑……苏眠，你知道我需要什么……车上全防窥，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陆峥衡……我不是妓女，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