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无耻的流氓，他们甚至受到了学校最严厉的处罚。你们，可不可笑？”

    白升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

    路南神情悲戚。

    郑东省自嘲冷笑。

    在座的人沉默不语，有些人惊讶，有些人不以为意。

    白升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那都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又能怎么样？

    何雁冰毫不掩饰地笑了，韩冬旭也是，甚至连宋易平都在暗暗冷笑。

    青云阁包间门口，陈铭静静站在那里，他已经来了一会儿，听了许多。

    陈铭的脸上，面无表情。

    与吴启兵的敦厚仁和相比，他为人更似枭雄，只认成王败寇。如果白升今只是大闹一番，非要辨出个真相来，陈铭觉得很是失望。

    真男人，该快意恩仇！

    陈铭眼下看在宋楷大师的面子上，姑且还在听听，也约束酒店里的人不可以去打搅。

    不然的话，单单是郑东省持刀的举动，特勤保安早就冲上去了。

    “你知道那个自诩聪明的傻子，有多蠢吗？”白升大笑着这句话，不是对何雁冰、韩冬旭，而是对郑东省。

    郑东省忽然看到，白升笑容悲戚，他一怔。

    “他今才从那个学生会长的嘴里得知，那个死胖子才是毕业证、学位证都失去的人，那个死胖子为他放弃了整个行业，而他，那个自诩聪明的大傻子，竟然全部知道，这么多年竟然以为自己才是最惨的那一个。”白升笑着，眼睛却有些湿润，向郑东省问道，“你，他傻不傻？”

    郑东省眼圈有些微红，扭过头，不去看白升。

    什么傻不傻的，朋友之间，什么傻不傻的！

    众人看得一阵缄默，路南忍不住抹了把眼睛，深吸一口气。

    啪啪啪。

    一阵掌声响起，何雁冰鼓掌。

    “真是好精彩的故事，感人肺腑啊。不过，那傻子终究只是个傻子，费尽心机，不惜代价，就为了当众明白这个故事？”

    何雁冰哈哈大笑，“想要个公道，还是想要句道歉？这句对不起——”

    “你想听？”何雁冰一指韩冬旭，韩冬旭朝着白升嗤笑一声。

    “还是你想听？”何雁冰拍拍宋易平的脸，宋易平满脸谄媚笑容，急忙摇头。

    在座的人，沉默。

    确实，没人想听。

    白升笑了。

    “什么公道，道歉。你的那些，我都不要。事实上，我根本就不在乎，你们在座的所有人怎么看这件事。”

    “那你要什么？”何雁冰笑问道。

    白升平静地看着他，“本来是收账，带利息。现在，我想要的东西多了一件。当年，这个死胖子为了我，当他们的面跪过你何雁冰，而现在——”

    “我要你，当众给这个死胖子，跪下！”